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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其一生:达·芬奇500年纪念 大型展览在英国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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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纪念达芬奇逝世500周年,英国皇家收藏(Royal Collection)开启了“列奥纳多•达•芬奇:绘其一生”这项大型展览计划, 展览首先由十二家艺术机构、美术馆、画廊、博物馆达成协议,将这位文艺复兴大师的144幅作品在英国的贝尔法斯特,伯明翰,布里斯托,加的夫,德比、格拉斯哥、利兹、利物浦、曼彻斯特、谢菲尔德、南安普顿和桑德兰同时展出,每个艺术机构展12张作品。在12城展出结束后,作品将回到伦敦白金汉宫女王画廊,汇同其他作品共展出200余幅达芬奇手稿,于5月24日在白金汉宫女王画廊开幕。

绘画就像是达芬奇的实验室,让他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想法,苦苦探求宇宙所有造物的基本规律。自1519年他去世以来,他的绘画手稿一直作为一个整体保存,在查理二世统治时期英国皇家收藏完整地获得这批手稿。它们为观者提供了一个无与伦比的视角来检视达芬奇的思想活动,这些作品囊括了达芬奇完整的艺术生涯,反映了他对绘画、雕塑、建筑、音乐、解剖学、工程学、制图学、地质学和植物学的全部兴趣。

绘画

这张是对《丽达与天鹅》中丽达头像的研究,丽达的头向左转四分之三,并且眼帘下垂。头发扎成精致辫子,盘绕在耳朵上。在古典神话中,斯巴达王后丽达被朱庇特以天鹅的形式引诱,生了两个蛋,每一个蛋都孵出了双胞胎。达芬奇创作了《丽达与天鹅》的两个版本,一个版本里丽达跪着,另一个版本里她站着,最后完成了一幅丽达站立的版本(大约在1700年被毁)。在此处,达芬奇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去描绘她娴静的目光,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丽达最复杂的发型上。他特别精细的描绘了丽达头顶上两簇平行编的辫子,以及两鬓互相纠结交织,盘根错节的辫子。为了描绘出最准确的人像,创造不朽的艺术作品,达芬奇在解剖学、生物学上也有重要的贡献。

解剖学

可以说达芬奇最杰出和最持久的科学追求就是他对人体解剖学的研究。他从修道院医院解剖的尸体上画了数百幅解剖图,在医学史上首次记录了许多解剖结构。这是一张从上方和侧方观察的头骨图,描绘了颅内神经和血管。下面是关于头盖骨作为所有神经活动的重要部位的注释。手稿的背面显示头骨首先从中间锯开,然后穿过右侧的前部。在两边并置的情况下,观察者可以根据额头额窦、眼眶、鼻腔、脸颊上颌窦和嘴的表面特征来定位面部空腔。达芬奇相信除了额窦以外,其他所有部分都是颅骨深度的三分之一。图的左边描绘和列举了不同类型的牙齿,臼齿,前臼齿,犬齿和门牙。

生物学

达芬奇和不少文艺复兴画家一样,在自己的绘画作品中描绘了众多植物形象。这幅画的焦点是上方一簇伯利恒之星的绽放(学名:虎眼万年青),在达芬奇画的丽达跪着(kneeling Leda)的那一版《丽达与天鹅》草图中能看到这种六瓣叶的花朵,这种万年青就在画中天鹅所立的岩石边缘。伯利恒之星的侧面是五叶银莲花,下方画着带有种子细节的泽漆。虽然“伯利恒之星”在某种程度上是风格化的,但银莲花与伯利恒之星之间以及后面杂乱生长的草叶表明,达芬奇是实地观察的这些植物。

米兰统治者卢多维科•斯福尔扎(Ludovico Sforza) 曾委托达芬奇设计骑马像纪念碑,为了纪念他的父亲弗朗西斯科(Francesco)。 1490年至1492年间,为了这个订单,达芬奇对马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这张图中达芬奇以画建筑立面的方式,将马的近前腿和肌肉详细地分成16个部分,马腿抬起并弯曲,蹄子向上。在这张纸的上方有一处笔记,写着这匹马来自西西里品种,属于米兰陆军上尉加利亚佐•桑塞韦里诺(Galeazzo Sanseverino)。

水利学

达芬奇一生都痴迷于水。他最早的画作是1473年的一幅风景画,画中有一条河流从岩石上奔流而下,流向山谷。45年后,他的最后一张手稿被洪水毁灭地球的景象所萦绕。他为佛罗伦萨政府勘察了阿诺河,并计划修建一条运河,使舰船可以从海上一直航行到佛罗伦萨。在大约1508-11年的时间里,他对水力学进行了详尽的研究。这一时间,达芬奇观测了数百次水的运动,他对水的线性和环形分量复杂运动有着敏锐的分析,但过多的特殊情况阻碍了他想明白一整套普遍适用的水力学法则。

这是达芬奇关于水的研究中最详尽的一篇手稿,研究了两个基本主题。在正面的手稿中展示了水流通过平面障碍物的情形。达芬奇惊讶于这些情形是稳定的,可重复的,证明水的流动不是混乱的,而是受物理规律支配的,在背面的手稿中,他试图用偶然性、冲击性和反射性来框定这些原则。下面,达芬奇描绘了水从水闸流向水池的过程, 这是一种清晰而高度复杂的研究,其中多层涡旋延伸到水面下很远的地方, 每一个涌流都会产生同心圆的气泡,这些气泡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相互扩散。

当达芬奇把他对水的研究运用到画作中,我们可以看到《大洪水》这样戏剧性的场景,树木茂密的山上,大气形成了巨大的爆炸,水从中心喷发而出,乌云卷积着暴雨,巨大的立方形山体在火山中心坍塌,卷起的碎片像冲击波一样向外喷射。然而,隐藏在顶部云层中的铭文证实了这些图画的双重性——既有幻想的成分,也有理论的观察,铭文写道:

“雨,要在不同的距离和不同的黑暗程度上显示出降雨的程度,让最黑暗的部分最接近它最密实的中心。”

在达芬奇生命最后的十年里,不论是绘画还是写作,风暴灾难都是是他最喜欢的主题之一。当时他住在法国弗朗西斯一世的宫廷(1515-1547)。这些是他未完成的《论绘画》(Treatise on Painting)里的研究,有几段很长的段落,他津津有味地描述了一场巨大的风暴,以及人与动物在自然的面前徒劳抗争。对这个主题的痴迷揭示了达芬奇晚年对毁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迷恋。

兵器学

1482-1498年,达芬奇受邀去米兰,米兰是当时意大利主要的武器和盔甲生产中心,在达芬奇到达米兰后不久,他就开始为政府设计各种武器草图。图上达芬奇所设计的炮管和迫击炮,目的是用于发射一种被称为“希腊火药” (Greek fire)的可燃化合物,以燃烧敌方船只的索具和帆。在这张纸的底部,最大的画面,画了一个装在小船上的箱式砂浆,当砂浆被点燃时,小船很可能已经倾覆。上部中心的长炮筒被认为是精细的工程部件,被铸造成不同的部分,然后用螺丝拧在一起,中心有一个旋转的支架,用于安装与枪管相对的枪,这样一个可以装子弹,另一个可以射击。不过这些设计大都没有付诸实施,它们原本可能是用作一本关于战争专著的插图。

制图术

达芬奇一直对军事理论特别感兴趣。图上描绘了如何攻破城堡的壁垒。城墙外的四座迫击炮像雨点一样把石头砸进了堡垒,其中一段城墙已经被破坏掉,掉进了一个内沟。加农炮放在土方工事两侧的缺口直接向堡垒开火。15世纪火药传入欧洲后,中世纪高大的幕墙很容易受到炮火的袭击,这导致了低矮、厚实的城墙的发展,这些城墙有突出的部分(堡垒),可以防御四面八方的炮火。

达芬奇曾受雇于佛罗伦萨政府,从事民用和军事工程的项目。这张是达芬奇精心绘制的地图,以曾经占据托斯卡纳南部瓦尔蒂扎纳的长沼湖为中心,图像左边为北方,台伯河沿着地图上方的边缘穿流,阿诺河的南湾在中间偏左;阿雷佐在左上,佩鲁贾在右上,锡耶纳在中下。这张地图目前用途还不明确,很可能是与一项排干疟疾沼泽的计划有关,达芬奇显然在当时的城市设计工程这一领域中占有一席之地。

时至今日,达芬奇可能是全球认同度最高的大画家之一,同时他也是拥有最多不同天赋的人。他的兴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广泛和深邃,虽然达芬奇诞辰距今已经500年,但是世人对他的研究从未停止,并且还在一直不断突破人们对他的理解和认知。此次英国皇家收藏组织的这场联动型展览只是开启了一个序幕,2019年在世界范围内对达芬奇的纪念活动、展览还将不断为观众带来精彩。

编译/张雅婷

附:展览报道及图片整合自英国皇家收藏(Royal Collection)官网 

展览信息

展览名称: 列奥纳多•达•芬奇:绘其一生(LEONARDO DA VINCI: A LIFE IN DRAWING )
展览时间:2019年5月24日至10月13日 
展览地点:白金汉宫女王画廊 Queen’s Gall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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